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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您在哪里
这里是您永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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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中,我也念念你
魏文娟
彬中,我也念念你,可怎么念呢?时光荏苒,苍狗白云,我还是从第一次遇见你开始说起。
第一次看到你,我有的是初次离家的忐忑。对你,感觉不好:拥挤,压抑。你座落在紫薇山北麓,出校门朝北,东西方向有两条街道,第一条是小城主街道,第二条靠近北滩,东西延伸是西兰公路,路面不平,且黑乎乎的,布满了煤屑。
最主要的是,我来的那天,秋雨淅沥,车站就在第二条街道(西兰路)上,街道上小水洼很多,路面除了乌黑,更是泥泞不堪。我记得母亲从中巴上吃力地挪下我被褥的情景,也记得母亲又是如何在车站门口的条椅上半蹲着艰难地把被褥挪移到肩膀上的姿势。我心疼母亲,对你,觉着不过尔尔。
不过,山间田野中长大的我,最终还是磕磕拌拌地适应了你,因为,你,有的是耐心。你用你的耐心让我明白了我自以为是的无知有多可笑,你也用你的耐心让我喜欢上了你春夏秋冬中的美丽,你更用你的耐心培养我,让我长出飞翔的翅膀。
为此,我热衷于同熟悉的或陌生的人念叨你的点点滴滴……
那么,彬中!让我先念念中院的那两棵柳树,那可是你,我们彬中标志性的树木啊。
那两棵柳树,随风依依,不管毕业多久的人都会在想起彬中时想起它们,它们几乎成了你的标志之一。以柳树为中心,坐北朝南,是你当时唯一的一栋四层高的教学楼,从第四层起,依次是高一高二高三复习班。从教学楼往南,先进入视线的是小花园,小花园里有座石块堆砌的假山。每到毕业季,总有学生爬上爬下三三两两的在其中照相(我当年也和朋友们在此照了好多张像),小花园的后面是实验楼,实验楼后面是操场。其中,以教学楼和实验楼为起止点,构成了学校的中院,中院东西两边分别有三四排瓦房--老师的宿办室,不同之处在于东边靠南的方向还有一座大礼堂和食堂,西边靠南的方向有一间阶梯教室,朝阶梯教室继续往南走是一栋四层高的学生宿舍楼。
彬中,你说,我对年前的你的描述是否准确?记忆中,你就是这样的,因为离开你四年后再度归来成为你其中一员的我发现,和以前相比,你仅仅是在小花园的地基上多了栋教学楼而已,其他依然如昔,只不过转换身份的我又要以新的角色重新适应你,心情有点复杂。
但还是继续让我念念你的过去吧,过去的人和事。
98年,大旱,持续时间极长,小城停水,我们住宿生大多只能在校门口买五毛钱的稀饭解渴,衣服脏了也没办法洗,生活很是不美气。但是,某天下了场暴雨,我和彩盈、美容恰好住一楼(以往我们女生是住四楼的,可那次为什么住一楼,我现在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们就用各种脸盆接了好多雨水,然后用雨水洗衣服,即使雨水洗得衣服依然不干净,可我们高兴,那确实可以用一个“爽”字来形容。
彬中,我念的是人,可为什么要说98年的大旱,我怀念那场大旱吗?不,不是的。比如说我多次写到校园里的那两棵柳树,不是我怀念柳树(我现在每天都能看到的),我怀念的是当年柳树边的砖砌的大概两米高的方台,而怀念方台呢不是为怀念方台而是为了怀念当年学校食师傅蹲在上面买的被我们称为人血馒头的油炸馒头。师傅蹲在方台上面,“人血馒头”放在簸箕中,我们仰着头,伸长脖子,手里挥着一块钱说着“给我一个,给我一个”……同样,我怀念那场大旱不是为了怀念大旱,而是为了怀念彩盈和美容,那时我们一起学习,吃饭,睡觉(我们住同一个宿舍,即使后来我因为身体原因不住了,可午休还是和彩盈挤在一起的),可惜时光一去不返。我现在还记得彩盈家腌制的洋姜的口感——酸酸的、软软的,不过很爽口;也记得美容每个周末从家里拿来熟面条我们用开水调上醋盐油泼辣子吃的味道;还记着彩盈的手在草死草活时会蜕皮;也记着高三语文会考结束后,我和美容逃课坐在南山山腰看小城的灯火……
我呀,彬中,我怀念的不仅仅是彩盈和美容,也有丽娟、雅芳、美丽及我所有的同学,我更是在怀念高中那个最为真诚炽烈的时期,爱也纯净恨也纯净,且目标也明确,人能有几个那样的时期呢?但那样的时期还是逝去了,彩盈和美容现在偶尔 不过,彬中,我还是要感谢你,虽然高中阶段的人和事逐渐在淡漠,但我的几个朋友却一直还在:海利和亚妮还在。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不时会聚在一起诉诉生活中的苦与甜,这生活还是值得期待的。
所以,彬中,我被你教育,我要感谢,但我还要感谢你让我遇到好的同学和老师,即使我们逐渐在走散,但心灵深处,我会祝福:我的同学,幸福!安康!
好了,彬中!现在让我念念我的老师吧。
班主任梁养民老师,前年退休,你我都熟悉他,你我也都尊敬他,尊敬他的勤奋与敬业。但你知道吗?我忘不了的却是他因我的字写得不好骂我:×××,你个女生字写得“龙飞凤舞”的,哪有个女生样。我忘不了我和几个上学迟到的人被他罚站在他宿办室的情景:一个同学学着孔乙己的话“窃书不能算偷”戏谑着顺走了他一本书,而他在外边正和其他老师下棋。我忘不了高三毕业在阶梯教室看完《泰坦尼克号》后第二天,他和我们带着蔬菜和铁锅穿过正在修建的太峪隧道野炊的情景:上山摘杏、太峪河戏水照相、自封为二级厨师的他炒菜……人一辈子能遇到好的老师何其幸运,而我和我的同学遇到了,彬中,难道我不该感谢你吗?
还有席伟儒老师,我也要念念他。
高三时,教了我们两年的罗继周老师不给我们上课了,学校于是安排席老师带我们班英语课,当时我们是很抗拒的,比较而言,我们更喜欢年轻的有活力的罗老师,席老师年纪太大了,我们……但席老师用一节课就征服了我们,而且仅仅是用反复领读二十多个单词就征服的,我们从此就由衷热爱起他来!我还记得他经常说英语要时时刻刻读,读得嘴角泛白沫就像驴脚踢了一样。我现在偶尔看短小的英文文章,依然习惯用他的勾画习惯给句子划分成分。你看,他至少对我影响到了如此程度。
其实,席老师还有一件事让我很感动。刚毕业参加工作的那个冬天,学校给我们新人每人配了一个火炉,火炉炉膛太大烧煤太费,为了节省煤块,炉膛要用和有头发的泥浆抹一层两三厘米厚的泥皮。有天我正好用头发活泥浆,席老师上四楼看见了,他二话没说,没有用泥抹子直接用手给我的火炉炉膛抹泥皮,我现在想起来依然感动又感激,即使是亲老师,可只有一个老师为我抹了火炉炉膛的泥皮啊。
席老师,谢谢您!
岁月如水,年华如斯:岁月如水,人事如斯;岁月如水,来者如斯。念念以往,除了梁老师和席老师,鞠一林老师的严谨、王晓燕老师的思维、吕兴老师的才思等等,无不令人敬佩与怀念。可往事悠悠,即使是尊敬的老师,我也只能看着看着,越走越远,甚至背影模糊。不是无情,是人生本如此,谁也无法改变,但我依然会祝福:我的老师,幸福!安康!
念到这里,彬中,我该停笔了,用一支笔我怎能把彬中念完了,生生不息,不同的人对彬中都有不同的情感,我念的唯独我这一份,余生,或许我还会在这里,那么,或许我也会在耋耄之年再会念念你吧。
彬中,我如此念念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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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排版/千行文化工作室Monica
审稿人/柴小鹏连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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